某个19世纪初au脑洞前提下的小约x杰哥,理论上我似乎应该肝理查德生贺但是我在发烧。。。
随便一摸以示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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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前一后,沿着被华贵的地毯覆盖的楼梯往上走。
在某一刻,杰弗里忽然感到周围的空气里充满了安静。这并不合理——即使前来参加圣诞舞会的客人们确实都已经散去,但这个时刻正应是克莱蒙特家训练有素的仆人们打扫善后的时间。
可再不合理,这件事也确确实实地发生了:在整夜的喧闹之后,克莱蒙特家主宅的大厅忽然成为寂静统治下的王国。在他所有感官所能及的范围内,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如果说看不见的事物等同于不存在,那么也可以说,此时此刻的全世界,也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杰弗里忽然站住脚步,转身去看比他落后一级台阶的约阿希姆。他在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就明白,对方也同样明白他此时所想。
从天花板上悬吊下来的槲寄生枝条随着壁炉火焰升起的热流缓缓打着转。大厅里随处可见的圣诞装饰反射出明明灭灭的光。
如果仅仅在这一刻,那么上帝一定也会饶恕他吧。
他俯身亲吻了约阿希姆的嘴唇。
谁也没有闭上眼,但这个吻一触即收,等日后回忆起来,也虚无缥缈得宛如一片落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