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性挖坑,习惯性爬墙
不要问我到底混哪个圈的我也不知道

城拟人设两枚存档

开了个典芬脑洞,需要他俩各自的首都出场,于是顺便写了下详细人设,以后可能还会慢慢有别的城拟

占tag抱歉

克里斯汀·维那莫依宁

Kristin Väinämöinen

代表赫/尔/辛/基

和提诺很像的金色齐耳短发,蓝灰色眼睛,体态修长,看起来很敏捷矫健、擅长运动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很擅长滑雪、溜冰之类的冬季项目,最喜欢的是冰球,有时候会跑到体育馆里去给小孩子做指导,或者随意加入某支青少年队伍打一场比友谊赛之类。曾经是长发,但是在芬/兰战争期间剪短了,也再也没有想要留长过。

被称为“波罗的海的女儿”,市集广场上那尊也叫这个名字的青铜少女雕塑正是以她为模特创作的。不过因为雕塑家沃格伦擅自给铜像加上了长卷发,加上后来人们给那尊雕像起了个名字叫阿曼达,所以不怎么提自己就是原型这回事。

1550年,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一世为了和汉/萨/同/盟的城市塔/林争夺贸易而建立了她,攻占了塔/林之后又放弃了她,使她失去了发展的机会,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个小城镇。那之后她屡遭瘟疫与战火的磨难,瑞/俄/战/争又使她再度经历大火焚毁,所以她非常不喜欢贝瓦尔德和伊万。对她来说,一方面,没有瑞/典就没有她赫/尔/辛/基,她小的时候贝瓦尔德也以个人的身份对她多有照拂,但在当年连她都能看清二人间情意的时候,贝瓦尔德却未能护提诺周全。另一方面,伊万于她并无情分可言,虽然她能有今日的发展皆因俄/国占据芬/兰后,伊万选择了她作为芬/兰大公国的新首府,但那也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控制芬/兰,一切都是出于利益。所以细论起来,她对贝瓦尔德更多是怨望与不满,对伊万则是比较纯粹的厌恶,不过,也很难说她到底更讨厌哪个一点。

因为数百年来一直在经历被侵略-被占领-被割让,所以坚信凡事都要靠自己,很有主见也很刚强,有时可能会近于偏激。和提诺的表面孩子气内心坚韧不同,她习惯于把锋芒展露在外,所以对提诺的好脾气总是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各种嫌弃又忍不住操心,尤其是对于他和贝瓦尔德的关系。图/尔/库劝她不必太过介怀往事,基本没效果。但是提诺固执起来她根本拗不过,所以会私下去找贝瓦尔德,要求他不许再让提诺难过。

唯一能同时扛住贝瓦尔德回言回脸和伊万黑化气场的人,波/罗/的/海三人组对她深表佩服。很嫌弃提诺对甘草糖的爱好,但对桑拿的热爱和提诺如出一辙。对艺术很有鉴赏力,最欣赏的音乐家是西贝柳斯,赫/尔/辛/基市内的西贝柳斯公园就是经她提议而修建的,她没事会去那里坐坐。比起现在芬/兰流行的重金属摇滚,她更喜欢古典音乐,不过夏季各种音乐节期间,她也会出没于街边的各种小型露天音乐会。

(Kristin是Christine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拼法)


 

斯文·乌克森谢那

Sven Oxenstierna

代表斯/德/哥/尔/摩

亚麻色头发,橄榄绿眼睛,脸色苍白,不近视,但是有黑眼圈。个子很高(没有贝瓦尔德高),习惯性驼背,整个人有点神经质,永远一副操心过度又备受蹂躏的模样。其实只是因为要天天面对贝瓦尔德的回言回脸,所以心理压力过大,哥/本/哈/根曾建议他像路德维希一样随身常备胃药,但效果似乎不怎么样。

虽然总被克里斯汀嘲讽说自己连伊万都不怕,一个贝瓦尔德就把他祸害成这样,而且也不是没见识过布拉金斯基大魔王,但还是坚决认为贝瓦尔德比伊万可怕多了。和立/陶/宛的首都维/尔/纽/斯非常有共同语言,因为都总在为自家Boss头痛,只不过维/尔/纽/斯是因为托里斯总在为了别人(主要指菲利克斯)头痛而头痛,他则是为了贝瓦尔德本人头痛。

因为瑞/典自19世纪初以来就再未卷入过任何战争,所以自己两百年来也一直过着安宁平和的生活,被人称为“和平的城市”。觉得任何事都可以通过和平方式解决,最好是世无兵戈天下大同,但是遭到了北/欧五国+波/罗/的/海三国其余七个首都的无情嘲讽。乐于帮助别人,哪怕对方给自己带来了过多的麻烦也不是很在意,结果被奥/斯/陆说“怪不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起源于你这里”。

北方战争期间曾经劝贝瓦尔德不要抛弃提诺,但这些也并非贝瓦尔德所能左右,最终还是无力回天。虽然和他并没什么关系,但总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提诺,然而提诺并不会把这些表现出来,于是就变成了喜欢受虐一般地总去找克里斯汀的钉子碰。克里斯汀被他烦得受不了之后,喝令他有这个空还不如替贝瓦尔德想想怎么弥补提诺,于是最近总在替贝瓦尔德出各种靠谱或不靠谱的主意。

受林奈影响,喜欢收集植物标本,但是不像林奈那样同时也收集动物标本,因为觉得太残忍了,被文艺青年雷/克/雅/未/克质疑“那你怎么不心疼植物”。每年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诺/贝/尔奖颁发的时候,因为全世界的目光都在关注瑞/典,开心的同时也会努力安排各种事务,结果就是等奖颁完了整个人都会瘦一圈,显得更加神经质。

压力太大或者没事做的时候经常跑到街边去喂乌鸫聊作排遣,也会跟它们说说话。时间久了乌鸫都认识他了,见到他就会飞下来要饼干,不过还没有哪只像帕芬一样学会说话。鲜少有人知道这个经常坐在街心花园里喂鸟的、脸色苍白的年轻人是他们的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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