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性挖坑,习惯性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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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宣】《异羽环游世界》试阅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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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ine:


    

《千线绊》试阅·长歌醉饮

    

 

    

“哼哼!”乐无异自信满满地扬起唇角,一揩鼻尖,笑道,“放心,也不看看我是谁。偃甲的事,就没有本偃师搞不定的。——你退后些,看我一招把它解决了!”

    

闻人羽与天星天晴二人皆将乐无异望着,只见他口中念诀,双指抹剑,那剑身骤生灵光耀目,趁失控偃甲被封制行动难以前行,乐无异轻身一跃沿其前刃飞奔而近,疾若投矢,挽剑直攻其心脏部位,顿时法光大盛,而狂乱的偃甲也骤然停住。

    

林中有风迅疾而过,乐无异飞身落回闻人羽身边,带得花叶飞卷。在他身后,巨大的偃甲震颤片刻,竟由内部直直炸裂开来,散作片片木块铁具,落得满地皆是狼藉。

    

一时间大家都无比安静。半晌,对于乐无异帅气地解决了偃甲一事,闻人羽终于说出了观后感:“你、你把墨者前辈们辛苦制作的偃甲给打坏了……?”

    

乐无异愣了愣,感觉有点伤心:“……我说,你能不能先关注一下我啊?”

    

“可是、偃甲……”

    

乐无异回头看那一地狼藉,耸了耸肩:“没办法,这偃甲磁场已经彻底混乱了,身上的铁梨木还用连金泥刷了好几层,寻常刀枪根本伤不了它。个儿又这么大,我还是先击破它关节衔接处,强制让它动作慢下来才能靠近的。除了把灵力源毁掉让它自爆以外,没有别的方法能让它停下来了。墨者前辈们那边,之后我会去给个交代的——倒是你。”他说着眉一皱,蹲身去看闻人羽略有些僵硬的右足:“腿受伤了?”

    

闻人羽支吾着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伤。”

    

乐无异抬头打量她,叹口气:“从那偃甲身上摔下来后,我看你就一直站在这地方没动过,脚扭到了?”说着伸手就去碰闻人足踝处,被她一惊制止:“真的没关系,稍微扭到而已。回去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乐无异转念一想也是,便点点头,起身行至闻人羽面前,微躬下身背对她。

    

闻人羽茫然将他望着:“怎么了?”

    

“背你啊。回去这么远的路,总不能让伤员自己走吧。”乐无异回头看她,满脸写着天经地义四个大字,“快上来。”

    

闻人羽一怔,转头见天星天晴两个孩子正巴巴围观,顿时便有些脸红,忙摆手道:“不用了,真的不——”话未说完,被乐无异不由分说地伸手将她一扯,猝不及防扑向他后背。他背起她,沉默片刻,默默问了一句:“呃,闻人,你最近是不是吃太饱?”

    

闻人羽怔了怔,十二万分的过意不去:“对、对不起!很重吧?那我还是下——”边说边挣扎着就要下地。

    

乐无异嗤笑出声,反将她背得更稳了些:“不重不重,只是开个玩笑。再说,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连女孩子都背不起来。”

    

闻人羽仍是不自在,犹豫道:“可我还穿了战甲——”

    

“唔?好像也是?”乐无异没有回首,闻人羽看不见他表情,只见他微微歪了歪头,似在思索什么。片刻,她听见乐无异的声音,带着笑意:“穿了战甲还这么轻啊?看来回去得好好把你养胖点。”

    

 

    

 

    

 

    

《窗外》试阅

    

 

    

两人并排站在廊上,雨水滴滴答答地顺着房瓦落下来,在门前的水坑中砸出不小的水花。

    

乐无异问,“在北边是不是很少见这样的雨?”

    

闻人羽笑了,低下头回答他,“不是少见,是根本见不着。”

    

乐无异说,“其实广州也经常见不着的,这边平常只有夏季雨才多。”

    

“你来广州多久了?”

    

“不多不少,差不多一年了吧。”乐无异回想,“我去年刚来的时候,也是摊上这样的雨,不过那时是坐着馋鸡过来的,在云层之上,并不碍事。”

    

“诶,说到这个,馋鸡呢?怎么不见了?”

    

乐无异撇撇嘴,“被娘亲要走了,还没还回来。”

    

闻人羽这下子才笑出声,“所以我们这次只能骑马回去。”

    

乐无异蔫蔫的,“没错。”

    

“无异。”闻人羽又唤他,她目光飘向那灰蒙蒙的天空。此时此刻,正在被雨所关顾、不留一丝情面的黑夜里,她喊他的名字,“你想过,我们这次要去哪里没有?”

    

“想先回去一趟。”乐无异慢悠悠地回答,语气里带了犹豫,“一年多没回静水湖,想必那里……哎……有点累啊。”

    

“我从那里过来,来的时候,景色很是漂亮。”

    

“是啊,春天嘛。”乐无异没带什么情绪地回复她,“静水湖的春天是很漂亮。”

    

“那桃园仙居呢?”

    

冷不丁的,他听见闻人羽这么问,但可惜那一刻的雨声不知如何突然大了起来,闻人的声音混杂在雨声中,又是那么的不真切,听不清楚,看不分明。恰好今夜无月,周围一切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廊前掌着几扇昏暗的竹灯,一切都看不真切。

    

“闻人……你刚刚说啥?”

    

闻人羽倒吸一口气,转向乐无异,她的眼睛中,依旧流光溢彩、星辰闪耀。乐无异心想,流光溢彩和星辰闪耀,都不是形容姑娘漂亮的眼睛的。可他在那一刻,确实看到了闻人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他们之前隔了很久,总是离离又分分,他心里想,兴许是自己实在爱这个姑娘。

    

闻人的模样依旧如他印象中一样,无论是最初在长安茶馆见到她时的样子,还是在竹笋包子号扬帆起航时,她意气风发的样子,亦或是后来他们在无言浅蓝,那背水一战,冒死求生的时候的样子。

    

恍惚间,乐无异觉得,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

    

而闻人羽又重复了一句刚刚的话,她斩钉截铁,像是在决断什么事情,“桃园仙居,你还记得怎么回去吗?”

    

乐无异明显不记得,他的表情有点迷惑,“那是..什么地方?”

    

闻人羽说,“那是我们四个人的家,你,我,夷则,和阿阮妹妹的家。是……”

    

她本想说,那是谢大师留给我们的一个家,一个没有流月城,没有三皇子,没有巫山神女,也没有一切不好的家。

    

但是她的话语被乐无异的气息掐断,在一片雨声中,朦胧竹灯下,依稀能看清那是两个人的身影叠在一起。

    

一如,好多年前那样。

    

 

    

 

    

 

    

《婆娑曲》试阅·巡山小狐狸

    

 

    

这天晚上酒馆歇业之后,你自然是挨了阿里木老爹好一顿骂。只不过,这会儿你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嬉皮笑脸,满口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这样了,阿里木老爹也没奈何,骂完了,扣了工钱,也只能气呼呼地回店后睡觉去了。

    

然而今晚你莫名地不想回到自己的住处。于是你算算剩下的工钱,拍了一部分在柜台上,从柜台后面拎出来一只酒坛,拍开泥封,给自己倒了一碗。

    

你没想到的是,阿羽在你对面坐了下来。

    

她已经洗净了脸上的脂粉,安静的眉眼被幢幢灯火晃得有些模糊不清。你愣了愣,确定眼前所见不是自己的幻觉,问她:“你怎么还不回家?已经很晚了。”

    

她想了想,似乎在艰难地措辞,但最终说出来的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今天,谢谢你了。”

    

店里的老猫悠闲地踱了过来。阿羽怕猫,明显地畏缩了一下。你急忙轻声唤它到自己这边来,老猫绕着你的脚转了一圈,纵身一跃跳上了你的膝头,舒舒服服地在你的腿上卧了下来。你腾出一只手挠着猫耳朵根,摇了摇头:“没什么。快回家吧,再晚,怕路上不安全。”

    

出乎你的意料,阿羽竟然伸手拿过一只酒碗,默不作声地给自己倒满了酒。你诧异地扬起眉毛,但对上这姑娘固执的眼神,你知道自己是奈何不得她了,只能认输:“好,算我请你——你会喝酒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她被酒液的辛辣呛得直咳嗽,你欠身试图去帮她拍拍背,老猫从你的腿上落到了地上,瞪着一双浑圆的眼,不满地冲你喵了一声,尾巴竖得老高,迈着小碎步跑开了。你有些无奈地说:“不要喝得这么急呀。”

    

她摇头,抹了一把嘴角,说:“我以为不会有人帮我的——我知道这种事在酒肆里司空见惯,我以为……我以为,你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你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诚然你确实司空见惯,但你却从未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在你十五岁之前还跟着父亲一起在酒馆里弹唱的时候,你也曾经为酒馆里遭到客人上下其手的舞姬而出离愤怒,甚至试图上前理论。结果当然是你被那些酒客骂着“哪来的小杂种”推搡到了一边,连那舞姬都吃惊地看着你,仿佛你是个天大的笑话。

    

父亲说,那是她们的职业,她们自己都习以为常,就更不需要我们做乐师的多管闲事。于是你开始学着让自己习惯,学着让自己冷眼旁观,纵然理所当然依然只是别人的理所当然,你也很让自己可以做到安然不动稳如泰山。

    

但很显然,今天晚上,你的手脚要比你的脑子动得快了一点。

    

 

    

 

    

 

    

《你最勇敢》试阅·蜜桃汽水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七岁大的小屁孩。

    

年幼的乐无异跟着自家老爹去“体验军营生活”,第一站就到了百草谷。

    

百草谷戒备森严,训练严谨,纪律之严格受到全国各地部队的推崇,这样铁打的部队一开始自然是吓了乐无异一跳的。

    

小孩怯生生地跟在老爹背后,平时片刻不离手的竹马也不要了,紧紧拽着老爹的衣角,随着老爹从部队旁边走过,听着一声声整齐有力的口号,看着阳光下站得笔直的将士,不由得又缩了缩脑袋。

    

他出生在军人世家,不出意外以后当然也是要从军的,可乐无异打小就只对机械感兴趣,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适合当兵的人。

    

小孩跟着跟着,不知怎么的就把老爹给跟丢了,一个人在军营里头溜达,怕得要死,看到军人路过都紧张兮兮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摸到军营宿舍的。

    

宿舍楼底下有一个很大的院子,一个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正在院子里扎马步,绑了个高高的马尾,扎着红头绳,看到他怯生生地从大门口扒进来,吓得差点摔个大马趴。

    

儿时的乐无异是个非常活泼好动的小伙子,虽然在军营里挺怕的,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小伙伴,这种感觉不得不说还是非常幸福的。于是他蹦跶蹦跶过去,支支吾吾做了自我介绍——乐律的乐,居职还私两者无异的无异,你可以叫我无异。

    

小姑娘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他,半响蹦出来一句,“你是私闯入谷的吗?”又捏紧拳头,“那我要带你去兵部。”

    

年幼的乐无异,吓傻了。

    

后来经过他结结巴巴的解释,小姑娘总算明白了他不是私闯入谷的,只是跟着老爹来视察工作然后跟老爹走散了而已,结果小姑娘又面色煞白:“你们是巡逻检查的?”

    

七岁的乐无异,整个人都,傻掉了。

    

但,七岁的乐无异是什么人?那是活泼好动的小伙子,性格开朗的小伙子,脑子灵活的小伙子——于是小伙子摸着自己饿得叫了一声的肚子,坚定地对小姑娘说:“对,我是巡逻视察的,现在我饿了,你不给我吃的,我就要报告上级你私下练兵了。”

    

 

    

“啊,你是那个巡逻检查的呀,”闻人羽一脸恍然大悟,“我还被你威胁,才带你去偷包子的。”

    

乐无异:“……好汉不提当年勇。”

    

“不过我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啊,”闻人羽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就是我?”

    

乐无异想了想,心道我总不能说你看上去很好骗的样子和小时候一样憨厚,于是很诚恳地说:“直觉。”

    

他觉得,直觉这么玄妙的东西,闻人羽一定不会有疑心的。

    

 

    

 

    

 

    

《尘梦》试阅·朝如晦

    

 

    

阿羽很少来这片林子。

    

通常情况下,她只在林边练枪。今日若不是追那一只蝴蝶,也不会贸然走进这陌生的地界。这一带的树都生得极高,有通天之势,茂盛的枝叶将晨光遮去了一半,只在地上留下浅浅的光影。阿羽在林中迷了路,兜兜转转了好几圈,也没能摸清方向。

    

小丫头有些心慌,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枪杆,小心翼翼地向前。林间极静,听不到鸟鸣声,只有枝叶依稀地婆娑,不知是风,还是有人在窥探。

    

再然后,一脚踏空,掉进了捕兽的深坑里。

    

所幸坑里没安置什么别的机关,只是摔疼了屁股。阿羽抖了抖满身的泥土,坑洞太深,又青苔满布,试了几次都攀不上去。她最后只好呆望着头顶细密的草叶,看尘埃在光柱中隐隐约约地翻卷,现出微亮。

    

“有没有人啊?”她喊道,“救命!”

    

然而喊完阿羽就后悔了。

    

天色尚早,巡山的师兄弟应该不会到这附近。要是四下无人也好,可万一有什么野兽妖怪之类的正巧在这周围,这一声岂不是暴露自己了吗?小丫头一下子寒毛炸立,心里擂起了八面鼓。

    

果不其然,头顶传来了窸窣声。

    

那些师兄们讲来吓唬她的故事一个个地从脑海里冒了出来,什么山魈、恶狼、野猪、女鬼……甚至在她的世界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在坑顶上排起了长队,拖着长舌,流着口水,商量着如何把这瓮中的小肉团吃干抹净了。

    

恶心!可怕!

    

阿羽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头顶。

    

——脚步声近了,又近了,在头顶来回踱了一会。遮蔽的草叶被推开,再然后,露出了一只手。

    

手?

    

她眨了眨了眼,有点懵了。

    

一双修长的手,苍白却不显得无力,像是掀开了宝藏的盖子一般,小心翼翼地拂去陷阱顶上的草叶。接着一个脑袋便探了过来,不是什么山猪,也不是什么妖怪,而是一个人,一个成年男人,穿着浅青的衣袍,褐发长垂。木制的面具将他的上半张脸都遮盖去了,却掩不住本身的俊朗之气。

    

“嗨。”

    

是个很好听的声音,温暖而明亮,仿佛他们不是初次见面,而是一对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一般。问候了这声后,他稍微停了停,静静地俯视下来,阳光沿着他的轮廓流淌而落,照在了阿羽的面颊上。

    

接着他露出微笑,“你在和我玩捉迷藏吗?”

    

 

    

阿羽再忍不住,呜地一声哭了。

    

 

    

原来都是虚惊。

    

 

    

 

    

 

    

《假如你是碧水晴天》试阅·晓汲清湘

    

 

    

世锦赛很快结束了,乐无异在工作室里随手雕刻着一件木头小玩意儿,一边等待工厂给他的新作品翻模浇铸,一边盘算闻人羽大概什么时候回国。她说了不必去接,所以也没有告诉他准确的落地时间,但没有什么事情要耽搁的话,大概也就是这两天吧——他无意间一抬眼,恰好对上某个红衣姑娘站在玻璃门边,犹犹豫豫朝里望的眼神。

    

“闻人?”乐无异一下子跳了起来,快步冲到门边,为她打开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找到这里的?也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不是以前你自己把地址给我的吗?”闻人羽笑得很开心,“大艺术家,可别光忙着创作,把自己忙糊涂了呀!”

    

“是、是吗……”乐无异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这里有点乱,你要是找得到坐的地方就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水,你要放茶叶吗?”

    

闻人羽愉快地说:“不用啦,你要是现在不忙的话,我们去水上运动中心?”

    

“诶?可是你肯定刚下飞机没多久吧……不累吗?”

    

“我在飞机上睡过了。而且……主要是担心万一接下来又有什么事儿呢?趁现在还空闲着,先把这笔旧账结了再说。”

    

乐无异想了半天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对,便锁了工作室的门,两人一起出来,打车直奔水上运动中心。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空中不见灰霾,蓝天白云看得人心情格外舒畅。下了出租之后,乐无异在路边买了一瓶冰镇汽水,本来也想给闻人羽买一瓶,然而她坚持只要矿泉水就好。这座水上运动中心的设计风格十分简洁大气,乐无异古典风格的雕塑被安置在正门前的喷泉池中,竟然意外地和谐。

    

喷泉的水花抛起又洒落,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的水花折射出一道若隐若现的虹彩。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少女足踏水波,似止似扬。闻人羽伸出手,感受清凉的水雾从裸露的肌肤上拂过,由衷地赞叹:“真的很美。”

    

“她很美是因为你很美,”乐无异非常直白地说,“没有你我肯定创作不出这件作品,正如如果没有西蒙内塔,波提切利也肯定创作不出《维纳斯的诞生》。”

    

闻人羽呆住了。

    

从来没有人用“美”来形容过她,她也一向自觉地不会把这个字所代表的含义和自己划到一起。然而现在居然有一个人当面对她说出了“你很美”这样的话,她从对方的神情和语气里找不出丝毫的客套和虚伪,而且——闻人羽不敢肯定——她似乎还捕捉到了一丝微妙的,一旦想多一点就要叫人面红耳赤的情绪。

    

老天啊,我应该怎么回答这句话?闻人羽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如果我问他西蒙内塔和波……波什么利是谁,会不会很煞风景啊?

    

 

    

 

    

 

    

《谈个恋爱怎么就能这么难》试阅·奔跑的五花肉

    

 

    

十分钟之后,勉强做够了心理建设的乐无异在见到闻人羽的第一眼时就已经溃不成军。

    

傅清姣设计的晚礼服裙以粉色为主色调,间以鹅黄点缀,过渡色用得出神入化,整条裙子看上去柔美而华丽。也不知道她这次又选了什么面料,裙子的垂感极佳,层层叠叠的裙摆边缘如花绽放,夹杂其间的浅金色坠饰随着闻人羽的行走折出耀目光芒,像是带起了一脉行云流水般的璀璨梦境。

    

闻人羽脚上的运动鞋早就被换成了浅金色高跟鞋,防水台边缘细密地镶了一小圈钻,几乎闪得人眼晕——一看就是傅清姣独特的品味,虽然她从来不需要靠衣着来展现身价,然而审美这东西当真玄妙,傅清姣在设计衣服与配件的时候,下意识里就会不动声色地展现出自己的有钱——呼延采薇还帮闻人羽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连发饰与项链都一并配上,不得不说她眼光实在毒辣,换了打扮的闻人羽瞬间绽放出的美感,让一室衣装都黯然失色。

    

乐无异的心跳几乎是在瞬间就飙上了140。

    

“闻、闻人……”

    

乐无异磕磕巴巴地说。

    

“怎么,有哪里不对吗……”闻人羽看到乐无异的眼神,莫名有点紧张。

    

她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走了两步,高跟鞋一歪差点扭了脚,幸好被乐无异伸出手扶住了,一时间懊恼非常:“对不起,我实在是不习惯高跟鞋……这也太……”

    

闻人羽定了定神,寻找着合适的形容词。

    

“不好吗?”乐无异扶着她走到穿衣镜前,让她能够看到自己的模样,闻人羽看上去下一秒就要以手掩面,好歹控制住了,只是脸上依旧泛起了娇艳的红。

    

“不,很好……只是像在做梦……”闻人羽轻声说,“我是个孤儿……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漂亮的裙子之类的想都不敢想……后来被师父领养了,开始练散打,参加比赛什么的,就更没穿过裙子了。虽然后来我拿了奖,有奖金,打工也挣了一点钱,但是总觉得我不太适合这个风格……感觉怪怪的。”

    

她笑了笑:“不过我还是很羡慕其他的女生,很想和她们一样……虽然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和她们一样。”

    

 

    

“怎么说呢……”乐无异挠挠头,头顶的呆毛在他手指缝隙间钻来钻去,“你等等哈,我想想要怎么安慰你……”

    

闻人羽扑哧一声笑了:“哪有你这样直接说出来的。”

    

乐无异也笑:“因为我觉得……虽然按理来说听到你说话的内容我应该安慰你一下,但是你并不需要安慰,不是吗?”

    

他琥珀色的眼睛专注地望着闻人羽:“而且我觉得,这样其实也不错啊。不管是现在这身,还是平常穿的衣服。你的确和我见过的很多女孩子不一样,但这并不代表只有和她们一样才是对的,不是吗?我觉得你比她们好看得多。”

    

闻人羽愣住,双手下意识地捏住了连接在手腕处的小披肩,将顺滑的布料揉出不规则的褶皱:“你不用……”

    

“我就是这么想的。”乐无异认真地说。

    


    

——更多请见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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